这是姗姗吖

业余戏剧导演,专业剧场救火。

【张云雷】曾经沧海难为水(二十三)

写在前面的几句废话:

我考完试了!但是final又来了!我以后可能写的会有点短!但我尽量日更!我爱你们!不离不弃!

脑洞自萌  切勿上升


金姗姗站起来,从书桌抽屉的角落里摸出一包烟,走到落地窗前,颤巍巍地拿出一支点上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,吐的缓慢而颤抖。

张云雷盯着郭麒麟,似乎这样就可以逼迫郭麒麟马上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郭麒麟则侧过头看着金姗姗,眉头紧蹙,后槽牙紧紧地咬着。

“郭麒麟,”金姗姗抽完了最后一口,手指尖生生掐灭了火星,嫣红的指甲碾碎了最后一点烟灰,缓缓开口,“按你的计划来,我有人接应,你和张云雷必须走。”

“金姗姗!”张云雷从沙发上弹起来,还没站直就被郭麒麟按住了肩膀。

“听我说。明天照常,听我们的,别添乱。”郭麒麟语气里带着急切,甚守规矩的他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。他有点怕张云雷自以为是的保护金姗姗,结果害得大家同归于尽。

郭麒麟没有那么多想法,金姗姗是同志,可张云雷是亲人。他就想让张云雷活着。

金姗姗没回头,只微微侧过身子点了点头:“辛苦你了麒麟,该走了,剩下的交给我。明天堂会上见吧。”

郭麒麟一点头,眼神安抚了张云雷,欠身从房间退了出去。

张云雷起身,拉上落地窗的窗帘,一把将金姗姗带进怀里,头埋在金姗姗的颈窝里,双臂越收越紧,像是要把金姗姗揉进怀里一般。

金姗姗的眼泪在一瞬间决堤,她突然感到一阵疲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这一次她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努力和张云雷一起走出云南了,又轮到她要食言了。

张云雷不明白金姗姗哭什么,他只是见不得她哭,一哭心都要碎了似的难受。

窗外的月光正好,残月依稀,花开半夏。

 

“翠翠!”

上海下着大雨,翠翠正准备收拾完客厅就去睡觉,突然听见似乎是冯启俞的声音,连忙开门迎进来。

冯启俞浑身上下湿了一个透,吓得翠翠赶紧招呼常妈烧壶开水沏热茶端上来,拿了毛巾帮冯二爷把脸上身上擦擦干净。

“您怎么了这是?大晚上下着大雨的,我们家小姐是不是……?”翠翠语带急切,呼吸都短促了起来。

冯启俞伸手接过毛巾胡撸着,把手里的电报塞进翠翠手里:“赶紧看,你们家小姐有麻烦。让你们家金绍钟赶紧,派人上昆明,一块儿去把人救出来是真的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翠翠有点儿慌神,她没明白这个麻烦到底是有多大。她家小姐出任务,只要她能看见人便觉得不会有问题。可现在隔着这么远,她便没来由的心慌。

冯启俞拍了拍翠翠的肩膀,示意她放松:“去,明天一早发电报到北平,告诉他昆明茶庄有请他一叙,他就知道了。我安排车接他,你留在金公馆看家。”

翠翠刚想出言反驳就被冯启俞双手一指:“别裹乱,我没工夫再护着你,听话。”

话音一落,两个人都没来由的一阵脸红,翠翠别过脸转身把茶端上来,就跑上楼回了屋。留冯启俞一个人对着常妈尬笑,常妈的话匣子一打开又收不住了。

“噢哟冯先生好长时间没有来了是哇?噢哟我好想的!”

“啊呀冯先生是不是想见翠翠啊?欧呦我和你讲哦,我们翠翠可不是一般的丫鬟呐,那小姐都是拿她当好姐妹的呀!”

“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喜欢我们小姐哦,后来发现翠翠姑娘对你是有意思的哦,好难得是不是。”

“我来的时间不长的呀,但我觉得蛮合适蛮合适,翠翠姑娘好能干的呀。”

“冯先生呀,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翠翠啊?”

“冯先生你讲嘛!讲了我帮你去说一说好的伐?”

冯启俞被追问的无处躲藏,只好挂起尴尬的笑迎合着,时不时地抬眼瞟着楼上翠翠紧闭的房门。

春秋十载倏忽过,眼前原是心上人。冯启俞自嘲的笑了笑,你是有多怂啊。

“常妈!”冯启俞笑着打断喋喋不休的常妈,笑的温和,一如多少年前出现在和郡王府后花园的表少爷,一抬眼撞进翠翠的心里,“您帮我照顾好翠翠,我最近得出趟远门,让她等我回来,成吗?”

 

天光大亮时,金姗姗拿过张云雷的大褂伺候着穿上,脸上挂着笑:“爷,我这一早上伺候的好么?”

张云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眼睛笑眯成了一道缝:“看见你就好着呢。你得伺候我一辈子。”

一辈子。

金姗姗手底下一滞。她也想一辈子,粗茶淡饭,两人三餐,相夫教子。她太累了,不想再漂泊了。

她低下头挤出一个笑容,带着笑意抬头:“去吧爷,咱园子见。记得,小心张鹤帆。”

说完话,拿手指尖掸过肩膀上的每一道小折痕,才把自己送到张云雷的怀里。张云雷回手拥着金姗姗的肩胛,拍了拍,用气声趴在怀中人的耳边说:“别怕。”

“嗯,不怕。”金姗姗点点头,送张云雷出了房间。过了一会儿便一闪身换了方便行动的衣服出了门。

 

“张老板,您早到啊?”李副官站在戏台后台背着手,颇有种请君入瓮的感觉。张云雷心底暗叫不好,却压住了心里的疑虑点头回了安。

“李副官怎么到后台来了,这儿闲人免进。”张云雷没拿正眼瞧他,自顾自搭上衣服毛巾洗脸上妆。李副官倒像是看不出眉眼高低似的硬要凑上来,笑的讳莫如深:“张老板,您可真是春风得意啊。”

“李副官何出此言呢?”

“金小姐那是什么人物,能在您跟前俯首帖耳。罢liao,您是第一人啊。”

张云雷听他捎带上了金姗姗,面容一沉,放下油彩,嘴角向下一瞥:“李副官,您知道的挺细致啊?”

李副官笑的更放肆了些,拍着张云雷的后颈:“张老板,做人得小心,床上的话不能听,更不能信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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